沉冷深邃的眸子里此时此刻已经布满了血丝,让她如何能不心疼? “殿下!” 她改了口,因为就在过来的路上,她知道此时王上之位,已经坐着另一个人了。 只是一开口,眼泪便再次决了堤。 “如今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为何还要来?” 她大可以置身事外,抑或是出宫会娘家,大可以不必来看他。 夜离澈太敏感了,以至于任何事情都办法往好处去想了。 “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