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痛欲绝,便一病不起了。” 说到这里,荣安赶忙掏出锦帕擦拭眼泪,不让自己太过失态,在场的人皆是掩面而泣。 卿酒听荣安说着,心中亦是如刀割一般,夜修骥如今脉搏甚弱,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太医怎么说?” 她回头看了一眼荣安,开口询问道。 “太医日日候在殿外,太医院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可是老太宗的情况,始终得不到好转。”荣安如实禀报,其实大家心里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