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点左右,宋茯苓躺在地上,下面什么也没铺,防潮垫都没拿出来就等不及了。 头发里插着干枯的稻草,累的眼睛直勾勾看天。 前两天,宋茯苓有一阵走着走着觉得,连着走了那么久,认为这就是她的极限。 前天,她走的有一阵感觉缺氧,热的喘不过气。她认为,噢,这才是她的极限,再走下去,她一定会死的。 今天,宋茯苓躺在那,心想:错了,今天才是她的极限。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