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的国公府,陆畔的那几间“实验室”里。 铁皮子车的画图,才画完车轴。 屋里陈列着,才制作三分之一的沙盘。 黑板竖在一旁,上面写满字迹。 给父亲讲解这些。 父亲常年在外,说话做事糙得很。 总是打岔,总是嫌他啰嗦,还埋怨母亲怎么给教的,连讲话也一板一眼,似乎像是昨日才发生的事情。 大年三十,全家人终于聚齐,共同守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