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消瘦,带着一副黑框的圆眼镜,嘴里还在抱怨着: “老曾,你都不知道这个地方的人,怎么会这么难搞,说来说去都只认个什么狗屁红叶军,根本就做不通工作啊!” 听到这话,已经起身的曾元庆,满脸尴尬的看着王霄。 王霄虽然有些不喜,但也知道每个人心里头,总是会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不爽利,所以也没有说什么。 他还回头,提前压下身后的柱子几人。 不然以柱子的脾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