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块牌子着,语气中带着极其的不舍。 夏小宇感觉到不对,他注意到刘婶的脸上、手上都有一丝淤青,显然是被人打的。 扭头看去,刘叔的眼眶也是青,走路时,一瘸一拐。 这时,刘叔感觉到了夏小宇的目光,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出言劝道:“老婆子,算了,他们是我们最后的客人,有始有终。不知道小兄弟贵姓呀!” “我姓夏!”夏小宇颤抖着声音回答。 “姓夏?”刘叔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