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堂,药贤居的人才意识到,赵子翔根本没疯,刚才说的确有其事。 眨眼之间,大厅中便陷入了沉寂,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赵子翔的左臂上。 “嗤啦!”赵子翔右手用力一扯,左臂的衣袖全部撕掉,露出了那道伤口。 这一刀赵子翔砍得很深,皮肉往两边翻开,长度足有七八厘米,血流不止。 “这样的伤口要想止血,绝非一时半会儿的事儿,普通人若是挨上,没有一两个月都别想好,想要用力,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