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那女子转了过来,眼睛红肿血丝布满,咬着牙,鼻子都红红的,只是低低唤了声:“菲瑶。” 很轻很轻,有种嘶哑已久的干涸。 她心一抽,咽了咽,抿唇点点头:“我来给你送笔记。” “菲瑶,你说如果一个男人呆在一个女人家里一晚上没出来,他们是在做什么?”那人没有回应,只是木然呆滞的望着菲瑶,好似泪已经哭干了。 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问话却忽然撞疼了菲瑶的看似平静无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