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带着淡淡的肥皂味,熟悉却又莫名有点陌生。 “菲瑶。” 低低清软的轻唤,他抵着她的额头磨蹭了两下问:“在烧什么?” 她一震,倏地对上他浅淡温和的眼眸,喉咙生疼剧缩,回头怔怔的望着那灰白的一堆,轻声叹息:“我也不知道,不过,好像已经烧完了。” 烧完了,照片已经烧完了,也许结束的也仅是她手上这些照片而已去。 那本德语版的《致燕妮》就在他的手上,从后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