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在她家里,看见自己曾经做过生意的顾客,她才明白,这一切都没有结束,好似没了头。 她看见乔的那张脸越来越铁青,越来越沉寂。 房间里,她急急的吻上他,他对她一直很好,没有逾矩过,她缠着他的唇齿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他冷静的挥开她的手,她只能拉着他的衣袖,忍着眼泪,泪眼婆娑,嗓音凄清:“你是不是介意我的过去?” “……我介意,就算你以前是个杀人犯,是个强盗我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