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再耗费心力做着这种仔细仔细再仔细的事,十三天来早已到达的极限,瞬间凶猛地冲向他。 握着冯蘅双手的左手不动,左胳膊轻轻朝着下腋一压,而在衣袍之下,一根绣花针正扎在下腋,绣花针扎得不深,可在左胳膊下压之后,足足一指多长的绣花针,瞬间扎进去了三分之一。 一阵剧烈的疼痛感凶猛地冲遍全身,眩晕感一下子驱除了大半,虚弱感也少了许多。 虽然疼痛,但他的右手依然没有抖一下,内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