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了！你把他们都捆绑，然后制造大火！足足十三个人，都丧命在这场大火之中！”

关青峰对于陈杰的指证，并无特别的表情。

赵楠却耸耸肩，轻声道：“临死之前，当时这位陈杰先生在场？”

“不，陈先生并不在场。”关青峰忽然答道：“他是通过邮件得知。而且公馆之内确实发生了大火，死亡数字也吻合。”

赵楠眯着眼道：“邮件……可以作为证物指控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