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连凳子都没坐暖,又到了上工时辰,老人家不得不离开。 而她爹是怎么也不听她劝言,就是非要干十个工分的重活。每天累得一下工趟到炕上就呼呼大睡。 关平安暗自叹了口气,再无睡意,替她小兄长掖好被子,悄声下了炕套上衣裤,来到房门口将门栓插上。 炕前正好有一片空地适合她活动,外面就是有人朝窗口往里瞧,就她这么一点点高的身量也发现不了。 于是她很快收敛心情,开始扎起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