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一家人算是有史以来晚起,听着外屋锅瓢碗筷的声音,叶秀荷估摸着对屋还没烧好早点。 她一时也不急着起来,总得等人家用过铁锅,扭头瞟了眼同样转了个身的丈夫,她顿时轻笑出声。 “笑啥?” “没!” 她不说,关有寿心里也有数,不就是幸好分家,他老娘都不来敲窗户,真没人再管着他们。 “我今天真请假呀,真不带孩子回去?” “昨晚不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