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想方设法对付我兄妹俩,又是如何抱有极大敌意就行。” 齐景年忍笑朝她竖立大拇指。 再顺顺毛,该差不多了。 “你要知道我爹有多稀罕我和哥哥俩。不管是谁,只要对我兄妹俩心怀恶意,她就是我爹的敌人,懂了不?” 齐景年了然点头。 能为关关的一句话,连着三个月追杀某人的关世叔。他就是再如何改变,骨子里还是那个护短的。 也就是有这点把握,自己才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