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真的已经不重要了。 没有经历过战乱的人,永远懂不了轰天响声之下,到处硝烟弥漫,血肉横飞,血流成河的惨状。 有了这一件事,这一年的春耕期过得异常漫长,漫长到关平安都不敢去多想起她姥爷的笑容。 甚至她都怕去叶家堡。看着她姥姥笑着,她莫名地想哭;看着她大舅娘和二舅娘极力遮掩的倦容,她更心虚。 “穆休,你说会不会是我多嘴做的孽。我不该让我姥爷动一动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