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都逃不起一个“庶”字。 这种伤,关欢喜如何能懂?当然,她也确实不知,一接到东西就屁颠屁颠地上马六屯回娘家报喜。 “娘!……娘!……” “娘”了半天,迎接掀开门帘子进屋的关欢喜是一张张愁眉苦脸,就连刘春花都忘了先盯她手上的东西。 “你咋才过来?” 不等关欢喜开口,关有福劈头盖脸地就是这句话,紧接着就是关老二看着她时谴责的目光和脑袋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