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到了。 站台上,关平安陪着她娘滴了两滴泪儿。等再站在一下子冷清下来的院子里,哪还有什么心情去猜想人家战况哟。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就合上一千年,少不得有个分开的日子。”人,是总要走的,茶,是总要凉的。 看着她娘闷闷不乐地摆了摆手,闷闷不乐地回了房,闷闷不乐地上了炕,关平安无力地耷拉下双肩。 想一想,她终究还是退出了房间。劝?怎么劝,又如何劝才对。她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