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活在噩梦里的人来,最悲惨的情况不是一直在这个噩梦里挣扎。零↑九△小↓說△網】而是当他以为自己已经好不容易从噩梦中挣扎出来的时候,最后却发现自己依然还是在那个噩梦里面。 这种心灵上的巨大落差能让任何一个大脑正常的普通人被折磨成一个疯子。就像是现在,当这些坐在船上,以为自己已经好不容易从地狱一样的城市中逃脱出来的普通人看到那个从泰晤士河里探出巨大脑袋,对着自己发出恐怖嘶鸣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