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袍少女虽然心惊,但眼皮子跳了跳,总算是忍了下来。但旁边的那位中年男子,却没此造诣。又是撑起了法力护罩,又是祭出了防御宝物。直到将自己守得密不透风,这才作罢。 “咳咳,至于这样吗?” 瘟青系上了黑袍,看着旁边的中年男子,颇为讥讽的笑了。 “哼,不至于?不至于说不定李某过不了多久就和道友同一副尊容了。道友也不出去打听打听,你第一瘟神的名声,在这极北地区,都烂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