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江家都陷入一片死寂,老太太站在一侧,摩挲着拐杖,眼底晦涩不明。 而他仍旧紧盯着江锦上,眸子迸射出的寒意,刺骨冰冷,带着上位者固有的威严,“小五,够吗?” 江锦上低头整理着袖管,但笑不语。 “姝研!”男人沉声道。 江姝研对他显然是怕极了,摸爬着从地上起来,这都没等走近,男人一个反手,又一巴掌甩了过去。 她心里有底,这下稳住了身子,只是脸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