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严迟的关系,江软才故意让他把车开到这么冷僻的地方,可现在天色太晚,孤男寡女,把车停在这里,总有些奇怪。 “严……”几欲脱口而出的叔叔二字,到了嘴边又被咽了回去,喊哥哥又觉得羞耻,她便折中低低唤了声,“学长。” 严迟对这个称呼似乎还算满意,唇角微微勾了勾。 总比叫叔叔好。 “那,那我先走了。”江软准备下车。 “我送你。”严迟说着解开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