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班也没人管他。 估计费教授宿醉未醒,敲不开门,总不能砸进去吧,刘彦直只好在外面等候,慢慢的,一些教工家属挎着菜篮子从早市回来了,见到费教授家门口站着一位衣冠楚楚的陌生人,都为之侧目。 “同志,你是?”终于有一位热心大婶发问。 “我是费教授的学生,从北京来看他。”刘彦直早有应对答案。 “那你等着吧,日上三竿他都不一定醒,这老头子,就是个老酒鬼。”大婶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