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而此刻的他,脑部并没有被人缝合,只是经过简单的冲洗和拼接而已,脸上还有干涸的血渍。 张易就闭了一下眼睛,拳头紧紧捏起。 “他叫曲扬,你认识。”青竹轻轻摸了摸曲扬那冰冷与白色没有任何血色的脸颊,缓缓道:“曲扬,回家了,我来带你回家了。” 泪水无声滚落,青竹忍着不哭出声。 第二个人,张易也有些印象,似乎是那晚拎油桶冲进日本料理店的人之一。 “他叫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