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下了雪子,早上起来地面结了一层冰,滑溜溜的。 顾娇早有准备,把前几日屯好的沙子铺在了走廊与院子的地面上。 她打开院门,想把胡同里也铺一铺,就见胡同里已全都铺好了,有沙子有煤灰,还有草席垫子。 顾娇正寻思着怎么回事,不远处的一个街坊将院门打开了,从里头探出一颗脑袋冲顾娇笑道:“六郎要去考试了吧?” “陆婶儿。”顾娇打了招呼,这是老太太的牌友之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