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娴熟地对我—— 信阳公主腹诽不下去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几时回京的?” 信阳公主对昨夜的计划并不知情。 “儿子带我回来的。”宣平侯大大方方地说道。 他提到萧珩时的语气很轻松,这说明萧珩没事,那屋子里的金疮药以及方才丫鬟端出去的那盆血水应该就是宣平侯的了。 信阳公主暗松一口气。 儿子没事就好。 至于男人,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