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我娘也是担心我不是皇族的身份暴露后,国师殿不会给我治病,才让我顶着我弟弟的脸。”皇宫太液池的一艘乌篷船上,上官庆双手枕在脑后,仰望着漫天星空说。 王绪坐在他身边,听完全部真相,心绪久久不能宁静:“所以……早先我在国师殿见到的……皇长孙不是你?” 上官庆的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漫不经心地说道:“是我弟弟。” 王绪嗖的站起身来,动作太大,整条船都颠簸了一下,上官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