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诗彤点了点头,沉默良久道:“那么,我可以见见斯克菲尔德吗?” 当然不是关心他,而是她想当面质问他,到底为什么要做对她不利的事,毕竟两个人一直关系很好,而她还是那么得信任他。 段飞摇了摇头:“我想还是不用了吧?他现在监狱里,接受严刑拷打,我想你应该不想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云诗彤重重地叹了口气,既然如此,她再去见他也没什么意思了,只是心底的疑问还在,不知道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