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则死死的盯着男人,声音骤然变得嘶哑,“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男人再次的叹了口气,“祝慈只是找我演了一场戏,她当年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我的,是你的!” 庄清则身子微晃。 他的咽喉像是被掐住,低声喃喃,“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没有告诉我?”“祝慈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你们已经分手了,她的性子你应该比谁都了解才对,她认为分手就该干脆利落,没有告知你的必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