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耳边喊了一声。 “宛宛。” 她不由一怔。 这两个字毫无预兆的钻到她耳蜗里,像是有一根小小的羽毛在扫过心尖。 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她。 亲近的人都叫她一声小白,就连燕风也只是叫她小宛,还是第一次有人把她的名字这样喊,叠着的两个字像是有股缠绵悱恻的味道。 林宛白咽了咽,怔忪间下巴被轻轻挑起,“宛宛,我想趁人之危。” “……”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