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恢复了宁静,醉倒的秦思年还整个趴伏在她身上,桑晓瑜皱眉推了推,“禽兽,禽兽?” 回应她的,只有酒后灼烫的鼻息。 桑晓瑜对着空气面面相觑了几秒钟,想着这里毕竟还是他的房子,无奈之下的将防盗门关上,硬着头皮把他扶着往屋里面走。 秦思年个子比她要高出整整一个头,虽然平时身形挺拔看不出来,但浑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肌肉,把他从玄关一路搀扶回卧室丢在大床上,她额头和鼻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