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一直没有主动提及过，最多也只是被他发现吃点小飞醋。

因为知道他把陈佳柠看作是关系亲近的朋友，而且很欣赏她的能力，两人家里又是世交，而他向来又坦荡，她不好从中说三道四，可是他又是怎么发现的？

想到这里，李相思又抬起头来，神情间有些困惑，欲言又止的看向他。

秦奕年像是知道她想要问什么，沉吟道，“我并不完全确定。”

他不是百分之百确定陈佳柠对自己的那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