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燕翻了个身。 她平躺在大床上,从心到身都放松了许多。 望着棚顶天花板灯光映出的光圈,她小心翼翼的问,“秦总,你忙吗?我是不是打扰到你的工作了?” 不像是上次去纽城,澳洲和国内的时差只有两个小时。 刚刚接起电话时,秦淮年的声音很是清明,看样子这个时间都还没有歇息。 郝燕深知秦淮年工作狂的属性。 而且,她隐隐听到文件翻阅的声音,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