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保时捷Panamera在晚高峰里,一路上走走停停。 顾东城开着车,目视前方,似乎整晚都没有休息好,除了眼底的淤积,眼白处还有很多细长的血丝。 一旁的郝燕,则双手攥着安全带。 到了这种时候,已然顾不上要划清界限了。 她皱眉问,“情况是不是很糟糕?” 其实这是明知故问。 顾东城已经说诊断出了肝癌,这是绝症,患上后就相当于被判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