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 酒店高层的采光极好,拉开遮光帘,晨光就从白色的窗纱透进来,温暖宜人。 秦淮年站立在床边,正在抬腕,系着袖扣。 他已经洗过了澡,短发还没有完全干,鼻梁上架着眼镜,精神奕奕。 和他相比,郝燕就要凄惨许多。 她裹着被子,还趴伏在床上,半边脸陷入枕头里,看起来异常的疲惫。 郝燕勉强撑开眼皮,就看到他高大的身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