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累还受了惊吓,但又怕扰了她的清梦,脚步走到她门前又收了回来。 “算了,都歇了吧。” 赵凛跑马一日,若不是他素来身强体健,恐怕要顶不住了。 赵凛亲自吹熄了程玉酌廊下的气死风灯。 “明日也不必叫她,且让她多睡一会。” “是。” 赵凛离开了程玉酌门前。 脚步渐渐远去,房中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那声音陌生又熟悉,熟悉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