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两人如蒙大赦,看都不敢看赵凛一眼,快步跑没了影。 她们两人一走,赵凛就抓了程玉酌的手。 “阿娴莫要因这两人不快,只管训便是。” 程玉酌哭笑不得,“好歹是太子才人,也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太子爷莫要如此苛待。” 赵凛瞪她一眼,“那要怎样?你难道让我雨露均沾不成?” 程玉酌无话可说,瞥了他一眼。 赵凛低声笑起来,“我就知道你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