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心下疼得不行。 他不许她自己走,抱着她去用膳。 程玉酌见小棉子上了膳,便脚步飞快地不见了,羞得不行。 “快放我下来。” “不成!”赵凛不同意,抱着她坐了下来,“五年前你吃了那样大的苦,如今我岂能让你有半分不适?” 程玉酌苦笑不得,“那都过去了,我如今没什么不适。” 赵凛还是摇了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极了。 “你只当是我赵凛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