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眸中的紧张惊慌仍是透了出来。 赵凛看得真切,想到任太医的话,心疼地要命,好像有谁掐住了他的心口。 只是他不敢再提,怕更是让她触景生畏。 他深吸了一口气,稍稍压了身上滚烫岩浆,从床头拿出来一个檀木匣子。 程玉酌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匣子打开,竟然是根簪子。 花样罕见的木簪,程玉酌却一眼认了出来。 “我丢的那根?” 赵凛眸中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