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尖利,一字一句都带着刀子。 温悠悠在外面听,都觉得耳膜被这么尖的声音摧残得有些发疼。 更别说屋里的林雎了。 刚才她敲门的声音小,林雎应该没听见。 温悠悠大概能想象得到,屋里的情形应该是,林雎把手机放在桌上,然后冷漠地在旁边听着,一句也不回应。 是啊,林母都这么骂他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而且林雎的交流障碍,也是因为林母从小对他的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