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是你睡我怎么就成我流氓了?” “哼……” 他喉结滑动,啃咬着她的耳垂,哑声低语:“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把你绑在床上,哪也逃不了。” 奚盼发觉现在不能和这个狗男人开这种玩笑了。 以前的话他还会一本正经地不想理她,现在的他不再是个青涩的少年,而是一个男人,成熟的男人。 仿佛随时可以把她拆吃入腹。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