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一软,弯起红唇:“嗯呀,你要多少都给。” 她实在是不晓得这样一句话语一出,所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但是后来她才知道,在这种事上就不能对顾远彻百依百顺,否则后悔的绝对是她自己。 翌日清晨,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破窗而入,黑暗的卧室被撒上一点光亮。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玫瑰花香,还有很特别的味道,昭示着昨晚发生了什么。 光线汇聚的大床中央,奚盼阖着眼眸仍然陷入很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