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的时候,郝建说话的语气已然是发生了转变,“最后一遍”的“最”字咬字特别重,就像是在特意提醒妇女一样,告诉她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如果你一直不肯说出来然后逼我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谁派你来的?”郝建说。 妇女听到这里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就打了一个颤,身体不敢乱动唯恐贴在自己脸上的那把匕首突然也跟着动了起来,然后眼神稍微的瞥了匕首一眼,原本在手上是一件夺命的武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