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没用的。”

苏离淡淡的开口，整个人很快消失不见。

但是有一个符箓一样的东西，落在了方寒的手上。

“这个世上还有这样的好事？难道他真是爱惜我的才能，我只是一个小厮，又有什么才能，不过他要是杀我，早就杀了，也不会留下符箓。”

方寒的眼神中闪过许多的警惕，他本能的觉得这件事大有不对，但是又无法察觉到底哪里不对。

毕竟他此时一无所有，而唯一有用的九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