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对于嗜酒如命的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很多年过去了,当时的很多人都死了,现在,仅仅留下的人,都是怀着对过去的记忆的。 “来,喝酒。”在码头附近的一个酒馆里,伊万诺夫和别连科坐定,别连科望着眼前的伏特加,脸上的肌肉动了动,最终,也没有喝下去。 “怎么了?”伊万诺夫问道。作为俄罗斯人,不喝酒几乎就是个奇葩。 “不喝了,我答应过梅子的,几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