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关键时候扔出去,恐怕没几个人扛得住。 樊晓晓想了想,异想天开地决定做一个实验、她再次划破手指,滴了两滴血在这块丑石头上。 两滴血很快消融,找不到半点痕迹。而石头却还是老样子,没有丝毫变化。 仔细感应了一下,石头没有给她任何信息。 不管了,只要能吸收,就说明这个方法有用。 “小石头,你好!”樊晓晓摸了摸石头,算是打招呼。 本来她想叫它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