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亨这话说的洒脱,可在场的三个人从他的语言中都听出了苦涩。 刘亨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晒笑道:“这人在我眼前的时候,我总是觉得他待我不好,对我有所亏欠,甚至心里还有点怨恨他。 可一听他去了沙场,我这心就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担心他在沙场上有个好歹。” 刘亨顿了顿,瞥向寇季三人,咧嘴道:“你们说,我这是不是贱?” 寇季三人并没有发笑,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