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到了寇季对面,抄起了桌上的筷子,也不嫌弃寇季吃过的那些剩饭剩菜,用筷子夹起来就吃。 寇季瞧着高处恭狼吞虎咽的模样,略微叹了一口气,他提起酒壶,为高处恭斟上了一杯酒,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高处恭头也不抬的含糊道:“高家今非昔比,樊楼已经不是我高家的人能涉足的地方了。有人请我到樊楼吃喝,我自然得多吃一点。” 寇季放下了酒壶,坐的端端正正的道:“瘦死的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