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终于停止了泛滥,剩下的,只有空荡的悲伤。 一副身躯,就如一具残骸,僵硬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躺,就是一夜。 “真是的,吐的到处都是。” 一个轻声的抱怨,依稀的传入了我的耳中,伴随而来的是腰间的一阵疼痛:“起来起来,别躺在这里,我要打扫卫生!” 我猛然睁开眼,发现,一个穿着制服的环卫大妈正用扫把杵我,赶我走。 不过,当她看到我睁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