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滴的针头,从病床上爬起来,忍着伤口的剧痛下了床。 随即,我套上了我那已被踩脏也不知道谁给我捡回来的衣服,冷漠的离开了。 院系领导看我这样,全都慌了,其中一个年纪比较大的老教授连忙拉住我,道:“吴同学,你怎么了?你现在还要需要好好修养,不能乱动,你有什么事,我们可以为你做,或者说你有什么要求,我们都尽量满足你,但你千万别想不开啊!” 果然,果然这些虚伪的人就是怕我死,